乌梦记020

这个梦是在上午9点半至11点半之间做的,最近总是9点多醒来一次,然后继续睡到11点多或12点多或13点多,这期间经常有梦。
梦开始的时候,我得到两张地图(另一种记忆是四张),是手绘的,上面指明我要去的一个地方叫“罗罗窟”,奇怪的是两张地图对“罗罗窟”的位置描述完全矛盾,一张注明的是在广西,离桂林很近,另一张则标明“罗罗窟”在西藏境内,靠近尼泊尔。
然后我来到“罗罗窟”,我是根据地图上的一个经纬度数据和一个电话号码找到的。发现这个地方很奇怪,一半是壮族人,一半是藏族人,当然还有少数汉人。日夜温差巨大,白天是夏天,街上壮族人多,还有人牵着大象散步的,晚上街上藏族人多,主要是喇嘛,个个裹得严实,天空灰沉,雨雪交加。
我当然喜欢白天了,一个下午,我走在路上,阁楼上有个女孩叫我“乌青,乌青”。我抬头一看,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大约十八九岁。她叫我上楼,然后她笑得很欢快,像是等我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然后她递给我一本小册子,是那种折子,我打开一看全是梵文,估计是一本什么经。她让我念,奇怪的是我居然真的会念梵文,于是就念经一样念起来,她听着听着脸上就红润起来,非常性感,然后她就突然抱住我吻我,我当然也不能闲着,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裳,正要插入的时候,我说,要不要戴套?她说,不用,三天之内。说着用手引导我进入。我没明白她说的三天之内是什么意思。我们搞得很激烈,从客厅搞到了卧室,我把她放在桌子上我站着。她的卧室有两张床,都挂着蚊帐,一张蚊帐敞开,另一张床上居然侧身朝里躺着一个喇嘛。我顿时觉得有点不想搞了,因为我实在不能接受作爱的时候周围有人,有这个障碍。我问她,这个人是谁?她支支吾吾。这时候,我们听到了脚步声,她说她父母回来了。我们慌忙中止,穿上衣服。但是她父母没有马上进入房间。她问我搞一半是不是很不爽啊,我说,那没办法啊。我问她,你是不是经常跟路过你楼下男人搞?她说,是的。我想问她,有没有100个?但是我问的是,有没有200个?她说,这个我得数数,她还拿出一本小本子数起来。我说,我靠,那你还叫我别戴套,你要害死我啊。她说,我也不想啊。说着哭起来。我看不得女人伤心,劝了劝。然后我问了一个我很想问的问题,你跟这个喇嘛搞过吗?她说,是的。我说,是你勾引他的还是他勾引你的?她说,是我勾引他的?我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这时候她的父母进来了。
我一看,她父亲居然是黎明(完全是《三更》里的黎明的样子),她母亲也是超级大美女,美的不像人。我说,叔叔阿姨好,我,我是来旅游的。他们向我微笑,也不问我来路,她母亲递过来几个我没见过的坚果类的东西,外观像核桃,但是绿色的。我接过来说,谢谢。我回头看那女孩,吓了一跳。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然后他们牵着小女孩的手一起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开始感到恐惧,但是又不知所措,我拿出地图想看看如何离开“罗罗窟”,但是两张地图上好象怎么也找不到离开的路,我惊恐起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那个坚果,正准备吃。床上那个一直没动喇嘛突然动了一下,发现痛苦的呻吟声,我走去坐到床上,看他的脸,我靠,居然是安东尼奥班德拉斯(那一刻梦里的我还略有点激动,见到黎明没激动),他艰难地说,不要吃。我拿着手里的坚果说,是这个?他说,这是罗罗蛊。我说,罗罗蛊是什么?他说,不信你敲开它。我站起来,到桌子上拿杯子砸开坚果,里面慢慢爬出一条绿油油的十分恶心的虫子,我吓得毛骨悚然。安东尼奥班德拉斯又说,这家人不是人。我说,那是什么。他说,你到床底看看,我爬到床底发现有一个相框,拿出来一看,是那个女孩一家三口的黑白合影。安东尼奥班德拉斯说,这是遗像。
安东尼奥班德拉斯说,我是步惊云。我说,不是吧,步惊云不是郭富城演的吗?你说你是佐罗我还有点信。他根本不像开玩笑,而且表情越来越痛苦,好象快要死了。他说,不信,你看我的右手臂,我挽起他的袖子,只见上面有个闪闪发光的麒麟文身,我说,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麒麟臂。他说,我不行了,把这只麒麟臂给你,你才能逃出“罗罗窟”,说完用力一震,手臂断了出来,他也气绝人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这个麒麟臂怎么用?难道我要先砍掉自己的右手然后接上这只手臂?那他妈的也太不匀称了,我细胳膊细腿的,接上一只比腿还粗的麒麟臂太变态了吧,再说这怎么接啊?
我仔细观察着这只麒麟臂,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这只麒麟臂应该给布鲁斯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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