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必须得写诗
2,必须喝咖啡
所以,我可以给你寄张我原笔手写的诗歌明信片——如果你愿意请我喝杯咖啡的话。
以前的
正面是我原笔手写的诗(随机写一首我自己喜欢的给你,当然你也可以指定我的某一首你喜欢的诗)
背面也是我要手写的寄你的地址姓名什么的
(本活动已结束)
乌青的诗,小说,电影及其他
去学校的路上,我通常都会买一筒手月糕做早餐,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没买,然后我开始懊悔,懊悔中我又发现了另一家卖手月糕的摊子,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尽管我很清楚这家的手月糕不如错过的那家完美,但也是一个几十年的老号,老板娘养了一只大狼狗。
大狼狗带我去寻找什么,比卖盗版牒的还难找,在一个偏僻的破败的写字楼的20楼,终于找到了那家理发店。此后我总是去那里理发,因为我爱上了这家理发店里的一个洗头妹,她长得有点像一个叫矶山沙耶香的女优。她认为所有来这里理发的客人都是傻瓜,当然也包括我。而我也相信这家理发店的所有店员都是傻瓜,包括老板。
那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决定我未来人生命运的面试,所以我去这个理发店理一理我糟糕的头发。理发师拿着剪刀在我头上足足剪了一天,超过了8小时,最后把我变成了光头。我非常生气,大喊大叫,要他们老板出来。
他们先是说老板不在。直到我站到阳台要跳楼,老板才出来,老板请我坐下来喝茶,说他看过我的小说,是我的粉丝。他向我进行了晦涩的道歉,然后送了我一把理发专业剪刀。我不是很满意。最后他说可以给矶山小姐放一天假让我带她出去玩。
回到家爸爸知道我没有去参加面试又看到我光头,勃然大怒,我吓得要命,以为他会暴打我一顿,然而爸爸一下子变老了,变得温柔起来,说给我买了一支钢笔,放在我床头了,还说什么人生就像我抽屉里的黄色VCD——总是一卡一卡的。
我和矶山小姐坐在一辆出租车里,后来我、矶山小姐、出租车司机,三人都死在了车里,我和矶山小姐靠在后座,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警察都很困惑,他们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真相。
当然,我知道。当时我坐在车里,对司机说,你的车胎在漏气,司机说不可能。我说我肯定。司机停车检查,果然我说的没错。司机很生气,他说我把车倒回去你们上车的地方,重新开一遍。我说不用,但他坚持要这样做。就是因为这样,车里慢慢出现了毒气,我们都被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