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意识清醒,但是很奇怪,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好像喝醉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醉,更像被灌了迷药。不仅没有力气,而且感到很困,眼皮沉重地垂下来,抬起来很吃力,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睡去,因为我躺在了马路边,准确的说是一座桥的边上,这座桥叫北门桥。我看到我身边是一个背包,但这个背包好像不是我的,看上去更像一个女人的,我隐约能记起它就是某个女人的。她让我帮她看管这个包。现在这个包散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我看到有一件性感内衣,有一些化妆品,还有一个硬盘,我隐约感到这个硬盘至关重要,它现在是否损坏,令我非常害怕。
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朋友从桥的一头走过来,他的神情严肃而深沉,这种神情让我不知道该不该喊他,接着一个女孩在他的身后出现,她的神情有点羞涩,但样子非常清新自然。我感到他们之间是有关系的。
朋友看见我躺在地上,走过来对我说,他爱上了后面的女孩。我知道是真的,这家伙动不动就爱上一个女孩。其实我也爱上了这个女孩。然后女孩也走过来了,我发现我们似乎相互认识,似乎是在某架宇宙飞船上认识的。女孩说,你当时一个劲问我的名字。我说,是啊,但你没有告诉我。
这时候我看到地上有一叠钱,我说,你们看,好多钱啊,接着我们发现这叠钱是假币,我把钱扭成一个大纸团,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一团火烧起来,我把这团火扔到桥下,桥下是一条河流。
我们三个人因此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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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梦记66
能记起来的不多。在一片巨大无比的工地上,晚上,我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我带她在工地穿行,还拿着一个火把。我走到某个狭小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把火把灭了,因为我想吻这个女孩,但是她开始尖叫,不停地尖叫,叫得我烦透了。她说她怕黑,我说黑不是挺好的吗这里只有我们俩有什么好怕的。但她还是不停地尖叫,于是我就把她送走了,我一个人继续走。
后来我爬到一个即将完工的大厦屋顶,发现对面大厦的屋顶正在进行奇怪的表演,表演者全是年轻英俊的民工,他们背着自己的老婆,老婆又抱着孩子,孩子皆不超过3个月大,在走秀。有一些评委在打分。有一个表演者又年轻又帅又土又可爱又纯朴,他反复只说一句话:这是我老婆,这是我女儿。
我住在一个朋友家里,这个朋友是个记者,有一天她要去采访,我跟着一起去。我们走到一个看起来像小老板的人家里,问他最大的烦恼是什么?他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什么非圆轴液压故障什么的,后来才明白这人家里有架私人飞机,这飞机在家里开轮胎磨损太厉害,我说,这很简单,你在地上到处吐痰就可以减少磨损了。他和他老婆一听大喜,连连感谢我,说今后一定在家随地吐痰。然后我们离开,在旁边的院子看到有个牌子写着:有私人飞机。我说这什么地方阿,个个有私人飞机。朋友说,走,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