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短片《赵州桥》的访谈

牙签(以下简称“牙”):在你们此次去赵州桥之前,你对赵州桥有怎样的印象?
乌青(以下简称“乌”):在我的想像和感觉中,赵州桥,这三个字就非常奇怪,也非常酷。它古老而神秘,让人感到非常的孤独。

牙:实际看到的赵州桥和你的印象有什么区别?
乌:实际上和我想像有点出入,主要是它太新了,我愚蠢的以为它还是1400年前的那些石头构成的,事实上,那些石头都搬到了博物馆了。但是这个桥的形态还是老样子,你看着它还是会觉得奇怪、酷、神秘、孤独、以及荒诞和无奈。

牙:我记得你在博客中写到:这是一次“赵州桥小说行动”,后来怎么想到拍《赵州桥》这部电影的?这部片子与你的小说有没有关系?
乌:其实我们早就有个想法,这次聚会拍个短片,但不能确定这个想法能不能顺利实现。后来这个想法的地位不断提升,最后完成了它。而这个小说是我自己想写的。片子和小说两者不存在着必然的关联。

牙:这是一部什么风格的片子?和你以往拍摄的《找钱》、《星座V》、《九里达》等短片有什么不同?
乌:关于风格,怎么说呢?我想只能这么说,它是一部“果皮风格”的片子。它和我早期拍摄的短片大不相同,主要是理念和态度的不同。这绝对是个与众不同的片子,首先它是即兴式的创作,而同时相当艰难,因为它必须要满足我们的两个东西,一,必须呈现我们理解的电影叙述语言。就是说它是在讲故事,而不是仅仅为了表达什么观念。二,必须满足我们的艺术取向,就像的写作是一样的。当然,由于时间和条件的限制,我们做的还远远不能达到我们理想的效果。

牙:说说拍片的过程中有什么难忘的事情吧。或者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是怎么解决这些困难的。
乌:最大的困难就是时间,我们在一起搞这个片子的时间包括从构思到拍摄加起来不超过10个小时。古今中外可能从来没有这么紧迫的拍电影的。其他条件对我们来说都是可以克服的。最后我们抱着必须完成的信念完成了它。拍摄过程是令人难忘的。

牙:片名为什么叫《赵州桥》?它和赵州桥本身有什么关联?
乌:文不对题一直是“果皮艺术”的一个小小特点。包括我早期的短片和我们的诗歌小说,很多都是。果皮相信,这个世界的关联无处不在,最没关联的事物往往是最有关联的。《赵州桥》全片是在深夜的宾馆里完成的,它和赵州桥的关联就留给观众想像吧。

牙:能不能谈谈你个人和电影的关系?哪些导演或者演员对你在短片创作中的影响最大?
乌: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把文学和电影想像成我的一对翅膀,这对翅膀可以使我逃跑,带我飞到天上。我一生的努力就是为了逃跑和飞到天上。很多优秀的电影优秀的导演和演员影响了我,可以列出一个很长的名单。

牙:你的短片和你的小说有一种相似之处,那就是荒诞。请问你是怎么解释“荒诞”这个词的?
乌:是的,荒诞是我人生的核心,也是我所理解的这个世界最有价值和乐趣的东西,它已经进入我们的骨子里。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荒诞,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牙:你对《赵州桥》这部片子有何期待?它的看点有哪些?它会成为网络上热门的短片吗?
乌:《赵州桥》这么片子我们可以给打60分,作为一个成果和情感,我自己还是挺期待。它最大的看点就是它的故事,从可笑的恐怖到结果的意外最后又十分费解,套用周杰伦千里之外的曲调你可以这样唱: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你是否能明白?至于它会不会成为网上的热门短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趣味还是太小众了。当然,这有偶然性,一切皆有可能。

牙:这几年你们三个人每年都要玩一个东西。前年是《西游记》,去年是《八万掌恩仇录》,今年是《赵州桥》。我们有理由期待明年和以后的新东西。你对此有何设想?
乌:我想以后我们会主要倾向于制作短片,《西游记》是广播剧,《八万掌恩仇录》是真人漫画,这些最终都将融合到影像中。我想我们每年搞一个形态各异让我们自己和朋友们开心并且有惊喜的片子。

牙:谢谢你接受我的访问,最后,能否透露一下《赵州桥》公布的时间?
乌:大约会在9月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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