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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24日,有人还在期待我的小说,果皮上《反正地球也要毁灭》第15节下面回帖的有手指、红领巾、贾迪、叶青、老枪、柚子樱桃,我的博客上则有一个叫桂林的人一直在关注。叶青的连载相当迅猛,已经在章节上超过了我。他在QQ上说要写到3万字左右,问我要写多少。我说,看你了,我要写的比你多那么一点点。在2008年3月21日,手指也宣布要连载一个叫《我为什么写这个小说》的小说,并写了“引子”,23日又继续了一短。一股边写边连载的风潮似乎正在果皮卷起,接下来会不会还有人加入呢?不管怎么样,我要加油了。
我在等待王郎狼的回来。我第一次见王郎狼是在2005年,那天晚上我们去喝酒,王郎狼马上表现出酒鬼的风范,酒后口若悬河,他频繁的使用“无比”这个形容词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2006年又见到他的时候,他要去西藏。2007年又见了两三次,他的口头禅已经变成“你发誓”了。2008年2月,又匆忙的见过一次。
总所周知,王郎狼是一个相当不靠谱的家伙,而我却让他去干这么一件需要无比谨慎的事情,当他走后,连我自己都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失望,谁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说不定他一去就被抓了,甚至可能被狙击手一枪击毙,就算顺利拿到钱,他也许已经拿着那两百块钱去喝酒了。当然,他还是很够义气的,也许会抱着一箱啤酒回来。
其实现在想想,我根本就没有真正用心在干这次绑票,到了现在,即使干成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无非是大家喝一通酒,说一些沮丧的话,抱怨人生,然后绝望的等死。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做事虎头蛇尾,几乎每件事都是这样,包括谈恋爱和写小说。想到这里,我无比沮丧,我对老枪说,亲爱的兄弟,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看这个小说的朋友们。我把事情搞砸了,我要走了。老枪说,村长,你别这样,没关系的,我们永远支持你。我说,谢谢你,但是我很伤心。老枪指了指鸭球,说,她不是还有两百块吗?说着,老枪去搜鸭球的身。鸭球大叫,喂喂喂,你往哪摸呢?我说,嘿,你搜身就搜身,怎么能乱摸呢?让我来。鸭球大叫,别搜了,我身上只有四块钱。老枪说,不可能,你不是说有两百的吗?鸭球说,我说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两百。没说我现在身上有两百啊。我说,不是吧,就四块钱?鸭球说,真的就只有四块钱。我说,我不信,我得搜一下。老枪说,我也不信,我来搜。我说,你刚才都搜过了,该轮到我了。老枪说,我刚才还没开始搜啊。我说,没搜她怎么会叫。我来。老枪说,还是我来吧。正当我们争先恐后之际,门敲响了。
我说,完了,警察来了。老枪说,那怎么办?我说,没办法了,我们死定了。你去猫眼看看,最后一刻就让我搜一下吧。老枪走到门口看了看,说,村长,不是警察,是王郎狼回来。我说,哦,他身后肯定埋伏着警察。王郎狼在外面开始喊了,快开门啊,干嘛呢。老枪说,村长,开不开?我说,开吧,不开他们也会闯进来。我走到门口,做好了被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地生擒的准备。门开了。王郎狼面带笑容,手里拎着一个黑袋子。我和老枪愣了几秒钟,发现并没有其他人。
王郎狼说,你们怎么了,都楞着干吗?我说,就你一个人?王郎狼说,你还想要几个,你让去拿赎金,又不是让我去绑人。老枪说,你拿到赎金了?王郎狼说,当然了,我办事你们还不放心啊?我说,你办事我才不放心呢,赎金在哪?王郎狼把袋子拎到我面前,说,不就在这儿嘛。老枪说,不至于吧,两百块钱用这么大袋子。我说,完了,里面肯定是炸弹。老枪说,不至于吧,两百块钱还不够买炸弹的。
我一想,也对。我问王郎狼,你打开袋子看过吗?王郎狼说,没有。我说,老枪,你把袋子打开看看。老枪说,要不你看吧。我说,是你说不是炸弹的。老枪说,你是老大,当然你先看了。我说,那刚才搜身,你怎么不让我先啊。老枪说,后来你还不是搜了嘛。我说,我还没开始搜呢。老枪说,我也没开始搜啊。王郎狼说,你们在说什么呢?不就开个袋子嘛,我来。说着,他拉开了袋子的拉链。
这下,我们全楞了——里面是一叠叠的钱。全是钱啊。偶滴天啊。
我们清点了一下,整整两百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郎狼说,我也不清楚,我就站在广场那,有一个人走过来,问我是不是拿钱的,我说是,他就把袋子给了我,然后就走了。我说,有这种事儿,那人什么样?王郎狼说,戴墨镜,看清楚。老枪说,别管那么多,反正这下我们发了。我说,我们喝酒去吧。
谢谢朋友们的鼓励。
只要还有,就很好。当我蹲下去再站起来,就喜欢看这样的小说了。烟酒不能饱肚,也有很多人喜欢。好比你小说。
后面的情节不知道会不会接下去发生。
这节给我很乌青性的感觉。喜欢。
偶滴天啊。这句特别搞笑。